第180章 精神病医院 (2/2)

秦雪能想到楚涛是多么的幸苦，虽然苏婉中毒不深，可也需要最少三次。

还好楚涛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。

秦雪蹲下身，与姜夏曼平视：「你这是何苦呢？

是谁指使你的？说出来，这一切就结束了。你可以离开这里，重新开始。」

姜夏曼猛地摇头，约束衣的限制让她动作笨拙而痛苦：「没有人指使...是我自己...我嫉妒你...你什么都有...美貌、财富、地位...」

「你这样的谎言不觉得很可笑吗？你要陷害我，承担多大的风险，仅仅是因为嫉妒？」

秦雪站起身，按了墙上的呼叫铃。

「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工走进来，面无表情。

「给她注射.....」秦雪命令道，「加量。」

姜夏曼惊恐地向后蹭去，却被轻易地抓住。「不！不要！求你了，秦雪！看在我们过去的友谊上...」

「友谊？」秦雪冷笑一声，「从你下药的那一刻起，我们之间就没有友谊可言了。」

护工熟练地撩起姜夏曼的袖子，她的手臂上布满了针孔，有些已经感染发炎。

针头刺入皮肤时，姜夏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
药物很快起效。

姜夏曼感到头晕目眩，世界开始旋转，她的意识变得模糊，嘴巴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。

「谁指使你的？」秦雪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
「我...不能...」姜夏曼努力抵抗著药效，咬破了自己的嘴唇，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，「他们会杀了我全家...妈妈...弟弟...」

秦雪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：「告诉我他是谁，我可以保护你的家人。」

姜夏曼疯狂地摇头，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头发：「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...无处不在...你保护不了我...」

这句话让秦雪微微蹙眉。

她示意护工暂时离开，等门关上后，她靠近姜夏曼。

「听着，我知道你害怕。

可你想过没有，我能把你从国外抓回来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关进这座特殊精神病院，我的能量超出你的想象。」

秦雪压低声音，「告诉我名字，我能把他们一网打尽。否则...」

秦雪没有说完，可威胁悬在空气中，比任何明确的话语都更有分量。

姜夏曼的呼吸急促起来，药物让她的思维混乱，内心在极度恐惧中挣扎。

她想起接到任务的那天，那个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说：「如果失败或者被抓，永远不要说出我们。

否则，你母亲会先失去双眼，你弟弟会被一点点肢解，最后才是你...」

同时，她也记得秦雪曾经的好。大学时她生病住院，秦雪守在她病床前三天三夜。

她回报这份友谊的方式，居然是在秦雪的酒杯里下药。

「我...我...」姜夏曼的喉咙发紧，药物的作用下，真相如同困兽般在她胸腔中横冲直撞，寻求出口。

突然，她开始剧烈抽搐，口吐白沫，眼睛翻白。

这是药物引发了她的癫痫发作。

秦雪冷静地看着，再次按下呼叫铃。护工进来后，她简单指示：「处理一下。」

经过一番急救，姜夏曼的状况稳定下来，可看起来更加虚弱，就好像随时会停止呼吸。

秦雪站在一旁，脸上没有表情，只是紧握拳头。

大学的时候，她曾经真的把姜夏曼当作最好的朋友，无话不谈的知己。背叛的伤痛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要深。

当姜夏曼缓缓睁开眼，秦雪已经恢复了冷静。